bsp;在我问“倘若,是你的子民成为我不安的来源,你又会怎么做?”前。
预设一个环境,再给两个选择。
他谁都没选,连预设环境都打破,他回答的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他们敬爱我,当然也会敬爱你。”
话听起来干脆利落,奈何回答之前还有犹疑,他想过我预设的可能,并为此出现了犹疑。
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是说他,也是说我。
他作为一个魔神,我以为爱人是他凌驾于一切的本能,我能做的不多。我作为一个被命运追着杀还没死的人,竟然还能揣摩一个本土物种的心理,并认为可以继续利用一个可能杀了我的魔神。
不是不可思议是什么?
命运让我沦落至此,到底是没顾全到一点小细节,于是迭卡拉庇安,他给我余留的爱,让我有了更大的挣扎空间。
他成了可循环利用的……真爱。
真心实意的想要利用他到死,如何不算真爱,反正,迭卡拉庇安认为他的子民敬爱他,认为我爱他。
高塔之上,他沉溺于幻梦里,从不醒来。
我得推翻我此前下的结论,他是正确时间里出现的唯一一个正确选择。
恰当好处的爱。
永不醒来的孤王。
被风墙包裹着的高塔里,风墙不变的清晰,看不见人,所以他看不清他的子民对他的愤懑。
我们近在咫尺,眼睛里对方清晰可见,所以他睁着眼睛陷入旧梦,梦里我们天造地设,连吻都不显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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