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让我快乐的活过短暂一生,或者如我所想。
我觉得是后者。
因为他实在是不会照顾我,每一次照顾,都是在缩减我的寿命。
我希望我得偿所愿。
迭卡拉庇安在第二天,我于高塔之中醒来时,告诉我,我不会死了。
风墙之内的蒙德,温度尚可,不会冷到冻伤人的肺,但在冻伤的肺里依旧会引起刺痛。
如今,它消失了。
这种刺痛感,它消失了。
魔神第一次以情爱的意味去注视本就该生活在自己庇护之下的人:“你不会死去,你得享我的寿命与力量。”
他隐没了代价。
我们像个有情人,像个神与神的狂信徒一样相拥时,代价其实已经明了,我的心脏与魔神的心脏频率一致,连血液的奔流都处于同一个循环。
他用自己的力与权,置换了我离开他的自由,非常公平的一次交易。
我是活在他生命里对他全无助益的寄生体,他不能摆脱我,我不能摆脱他,这是我们如今想要的。
之后,之后的事,我现在暂时不想,因为我活了下来,不必损耗在他的照顾里,不必冻毙在风雪中。
活下来了。
我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风雪声被墙壁阻隔,是个让人安心入睡的好环境,迭卡拉庇安在这其中的作用是让让我的睡眠质量更好,他的心跳声就是我还能继续活下去的凭证。
所以在那段时期,我安然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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