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信息一条没有,全是新话题。
如果两个人没有主职的话,我们说不定会走着走着就下海摸鱼掏虾,就地解决午饭的同时,还能来一场摸鱼比拼。
看谁摸到的鱼更多。
裤腿是一定会扎起来的,胜利也一定是我的。
快乐吗?
大抵是会快乐的。
他记忆里我的童年没有一刻闲的住,大清早就从奔狼领突入蒙德城,在狼叫的都没睡醒的时间里,将他从家里捞出来。
我精力充沛,他眼睛半睁。
每次玩闹过后他都赌咒发誓说明天绝对不会来了,我有一天埋在狼腹里睡过头,睁开眼就是蹲在我面前的他。
“你今天没来找我。”
“哦,那轮到我眼睛半睁了。”
他就支棱了这么一会,我话音刚落,狼腹下多了一个孩子,狼都被砸醒,看了一眼状况又看了看天色,喉咙里咕哝一声,意思是“倒霉孩子”就又倒下去睡觉。
很有意思的童年。
他都敢说他一个人能跑到稻妻多亏了小时候打的底子,跑的飞快,身体结实,野外生存能力拉满,连水性都兼顾到了。
可谓是面面俱到。
童年玩伴,现在再也不想起那么早的我:“水性,你的水性是指被人追得拽着我就跳河,待了很久不敢回家?”
他“咳”了一声。
童年记忆会被时间美化,就比如他,他说水性好,绝计不会说水性好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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