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里没有了光。
十分钟后,她的决心被消磨。
十五分钟后,她鼓足勇气,挂了个不讲价的牌子。
二十分钟后,她气若游丝的取下了牌子,说“成交”。
这就是我们跟八重堂编辑斗智斗勇讲价的故事,没有道德,全是砍价。
听故事的荒泷一斗神情振奋:“那你可以将三根棒棒糖的价谈到一根吗?”
我跟他说潘塔罗涅的“光辉”事迹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减轻阿忍的经济压力替她看一会老大,免得她考完证发现荒泷派已经没了。
事实比我想象得要好,荒泷一斗今日最大的消费只有三根棒棒糖,但他给我出了一个难题,让我去跟小朋友讲价。
“我觉得我的无耻程度应该没有我哥高。”
我如此诚恳的说出众所周知的事实,荒泷一斗但凡能看看我,就知道我有多么诚实,他就是不看,眼睛跟被烫了一样,望天望地看小草都不看我诚恳的双眼。
我扶住了他乱转的头,调整了一下他的视线方向,苦口婆心让他放弃棒棒糖,转头花店的怀抱。
这世界上没有商人会嫌弃自己的顾客多,尤其是没有满客的情况下,我每天爬起来,抱着一束新鲜的花到处走,不是因为我喜欢,是我在做广告。逢人就送一朵,不是我善,是我在扩大顾客群体。
荒泷一斗这么高的好感度,身后面又有这么一大家子,让别人骗不如让我骗。
阿忍考完证,赶了过来,我正在给荒泷一斗规划他们帮派的帮花,她一看我们周围写写画画的那些东西就知道我为了留住荒泷一斗出了多大力气。
一句“辛苦你了”就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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