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的对象,也不例外。
可以即刻得到,却非要做一杯温吞水,缓慢的侵蚀对方的领域,渗透进生活的一点一滴,然后水到渠成。
“这当然可以更好得到他人的情感,但你,对你用这一种方法和前一种方式,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他的多疑和不信任在此刻,异常天象下,为他增加了许多负担,为他的敌人挣得时间。
潘塔罗涅看稻妻的天空只一眼,看我倒是许久,说我是他生意场上的贵人,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直没变。
“既然如此,你的那部分收益,归我。”
我说的不客气,他回的不紧不慢,“不太行,情分归情分,摩拉归摩拉。”
“那你说什么?”
“我在说好听的话。”
资本家情绪价值是永远不会拉满的,对他手底下的员工。因为他对合作伙伴都不涨工资。
话永远好听,工资永远不涨。
我懒得看他,坐在院子走廊上看天,没一会,身边就有了头发摩擦过来的触感,颈间多了一条美人蛇,他困倦得连字句都不太想吐:
“靠一会。”
看样子,潘塔罗涅还是个人,会困,会睡觉。我以为他的皮囊下尽是沾满了血泪的摩拉。
“在想什么?”
“想摩拉,想你对八重堂做了什么。”
他眯了十来分钟就清醒,靠着我的姿势没有随着醒来而发生变化。
“我对八重堂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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