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
他取下了眼镜,又用那种语气在叫我,“妹妹,你觉得呢?”
“我又不做生意。”
哥哥妹妹的伪装半褪,异国他乡的月亮下,他的脸庞秀致,带着的笑亲和,一点光亮闪烁,都像是这条毒蛇露出来了异类的鳞片。
我望着月亮,不想看他。
“妹妹,做一点吧,我现在是哥哥,难得的机会。”
“只是一个小小的尝试。”
九席「富人」的经商天赋实在是,倘若他想要低眉顺眼的用一个商业项目来讨好一个人,他口中“小小的尝试”都能铺出来一片花团锦簇,让人看了眼热。
我以前是香水商人,在枫丹吞掉了近九成的香水原材料市场。现在,我是在稻妻这边开花店的。
潘塔罗涅带了许多异国的花种,我想要开花店,这些不在稻妻本土上生长的种子就成了最好的招牌。
蒙德的蒲公英在花盆里,被风吹着,蓬松松的一团散开,在稻妻的蒙德人看到了蒲公英里乘着伞飞起来的狭长种子。
它是最好的信使。
美梦和噩梦都是。
花,珍稀的花,有市场价。
稻妻这里封闭,所以稳定,没有太多外来者冲击市场定价,三奉行里能哄抬物价的又被死死绊住,动弹不得。
潘塔罗涅眼神极其温柔的看着这些飞到稻妻各地的蒲公英:“多么脆弱的蒲公英,只需要一点清风,就能分崩离析。”
他说的不仅仅是蒲公英,还有稻妻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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