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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就这三个好感度一排,哪里能说社奉行风水好啦。三位里有两位是一见钟情,另一位日久生情的直接补全我的身份问题,将我在稻妻“孤立无援”的现状,变成了年少时的小伙伴,或许能被称作青梅竹马的人,跟我的再次相会。
好家伙,单凭这位,我在社奉行就有了顶天的人脉了,这位托马,蒙德人士,正在社奉行当家政官。
他凭空补全我的童年经历。
在他的记忆里,我在他没离开蒙德前就在蒙德,他走之前还跟我告别过,结果,谁能想到再见面时我险些认不出来他了呢。
那是一段与蒲公英和风车菊相伴的记忆,我们两个年岁不大,胆子很大,只要是两个人结伴,就可以从奔狼领到摘星崖,睡在风龙废墟撞上风墙的事也有过。
没有我们不敢去的地方,也没有我们不敢惹的魔物。
被丘丘人撵着跑的经历不止一次,被元素之核当成目标险之又险的逃脱也不止一次,就连摘一堆落落莓,都能看到盗宝团。
极其丰富的经历和极其缺德的我,我的道德已经无可救药,连带着他的童年记忆里我也是个缺德玩意儿。
可以说,我们每一次夺路而逃,都少不了我的添砖加瓦,就这样,托马还乐意跟我团在一块,当两个自由的蒙德人,可想而知他的心理素质能有多强大。
他现在提起来还不太好意思,显而易见是年龄大了,知道我们小时候干的事不太妥当,又或许是想到了摘了一半没来得及送给我的塞西莉亚花,和摘了一堆最后一个没进嘴的落落莓。
塞西莉亚花放在兜里,因为长时间的奔跑已经没有了形状,只有花的汁液证明它所遭遇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