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里将人的童年到现在的基本信息听了个一干二净,还收到了一张名片,说有事就联系,咱俩谁跟谁啊。
第三天,第一个人我扔的好感度是69,女性,结婚了。她跟她丈夫的关系称不上幸福,双方没有感情基础,这段婚姻双方都是凑合。
就在这段凑合的婚姻里,这个酒馆里,婚姻里的女性望向我的眼神闪了闪,脸颊上生了红晕,被热气和酒气所遮掩,掩住了一位女性对另一位女性的心跳声。
她没有喝酒,看着仿佛确实醉了,坐到了我的对面,看到了我手边的饮料和香水瓶。
“它看着亮晶晶的。”连语气都吞了一些字音,凭生几分暧昧。
“是我新做的香水,我对至冬的印象,你想要嗅一嗅吗?”
我善解人意的开口。
在酒馆里不喝酒不是我意图格格不入,而是喝酒会让脑子不清醒,我容易在做缺德事的时候反应不过来,胡乱许下了什么东西,给我找麻烦。
对面的女性眼睛跟我的香水瓶一样亮晶晶:“那可以去外面吗,这里的酒气很重,我怕嗅不出来。”
我答应了。
她面上神情克制,脚步雀跃,打开了酒馆的门,冷风和雪粒就卷了进来,外面是亮的至冬,她也是亮着的一个人。
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跟着她步入了风雪。
她的丈夫碰上我们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冻得通红,我们凿开的冰面下,有鱼冒头,她提了一尾上来,正在跟我说鱼的做法,一回头,看见自己的丈夫,面上笑容就淡了。
好在她的丈夫脚步匆匆,没有停留,好在她的丈夫,身边没有另外一个人。
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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