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自己的同事们付钱吗?”
他说不,笑着说当然不,身子拉开,手习惯性的捏着我的手指,时不时顺着指骨的走向滑一下。
皮肉之间的温度互相浸染,才压得下去他显于面色的脾气。
我来至冬多久,他也查了多久,越查越觉得生气,连脑子都不太清醒,才有了这么一遭。
爱情使人降智。
毒蛇都能够贴脸给人一个真心的吻。
潘塔罗涅都做到这个地步,甚至还只是至冬现状的一个缩影,而非全部。他的那些执行官同僚和上司们,是每一个都能成为代表性人物。
至冬的风水,确实是格外的特殊,特殊到高好感的执行官里,恋爱里的圣父只有一个,我那橙发蓝眼的地下情人只有一个。
他每天会在街上热情洋溢的跟我打招呼,问我要不要去冰钓,要不要去他家吃个饭。带来的后果,一半是他自己承受,一半是我在承受。
哦,介于他武痴的性格,他那一半不是武力上针对,是卡经费进度和被人阴阳怪气。
一些同事们还很有同僚情谊的安排了让一个武痴发泄不了精力,不能酣畅淋漓打一架的琐事。
我这一半比他是要好的,我只是要哄人。
潘塔罗涅,我的财神爷,他从不掩饰自己妒夫的性格,他很难再有气到一个已经清楚的事实都能让他破防的时刻,但借机从我手里讨一些奖励的心思,他是一刻不停。
一、刻、不、停。
生意人不愧是生意人,从一些前尘往事里脑瓜子一转就清楚我是阶段性的吃软饭,不会长久的端同一个人喂的软饭,连摩拉克斯都做不到的事,他自然是要提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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