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剪刀的动作依旧流畅,将头发装进金丝勾成的袋子里也毫不迟疑。
我睡的迷迷糊糊,他躺在我的边上,蝮蛇在此刻吐息,“谁还同你做过这样的事吗,是那位若陀龙王,还是那位岩王帝君?”
声音真的很轻,寂静的室内也确实震若惊雷,我张开了眼睛,一脸震惊的看向他时,他取下眼镜后温文尔雅,斯斯文文的问我:“睡不着吗?”
“你刚刚问了我一个很离谱的问题。”
“是吗,是做梦吧,你梦见了我。介意说说,我在你的梦里,问了你什么吗?”
他凑近了我,生得好的样貌在黑暗中宛若向我挪移的男鬼,“还是不太方便说?”
两个人的体温捂热了蝮蛇,他不冰冷不僵硬,变温动物的特点让他像个人,吐出来的字句都是腥烈,淬着血:“又或者是我不能听?”
我很想来一句不合时宜的百口莫辩。
但他这么蜿蜒到我的唇边,百口莫辩显而易见不是重点,解释也不是,我只略略偏了偏头,就能碰到他的唇瓣。
软的,温凉,唇纹浅淡。
解答的捷径就是这么近在咫尺。
后来我学会了先发制人,与其让这个人冷不丁就咬我一口,用毒牙摩挲我的皮肉,又不注射毒液,不如我先用亲密行动打消他的念头。
省事,至少我不会夜半惊醒,枕边人连头发都如蛇,笼在我的身上,在索取了情绪价值后,又试探着索取爱。
这次,我以为又是如此,踩着地毯就过去看他准备干什么,却看到他对着一封密信出神。
暖光下面目会显得温柔许多,如此都遮不住他身上凝滞的氛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