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说是他是想遮掩还是不想遮掩,反正我听的中途有几次是想跳窗的,没做成是觉得没必要,外面还有不重样的夜叉不远不近的坠着我。
耳目闭塞,是一个人形的执念。
潘塔罗涅,不过是想的有些不顾我死活而已。
他想璃月的经济停摆不假,想要颠覆摩拉克斯一手缔造的经济体系不假,顺手将自己妻子前缀前的“摩拉克斯的妻子”真正意义上的换成“潘塔罗涅的妻子”也不假。
当然他说出来的话是半遮半掩的,有一定的既视感,但不会指名道姓,而是春秋笔法。
他似真似假的:“我无法忍受我的妻子前半生与另一个人纠葛太深,我嫉妒他们在前半生的密不可分。”
“他是?”
“我妻子的前夫。”
我看起来很深思熟虑的:“要不你将那个前夫杀了一了百了吧。”别找我就是,我只是吃口软饭,何况现在摩拉克斯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往生堂客卿钟离。
他是个妒夫,一个妻子早亡,妻子的前夫也死了无处发泄的妒夫,我试图阻止他的绑架行为,但这位黑心肠的说我难道不是早就被执行官所绑架?
“二席、四席不是帮你收购了整个枫丹的香水原材料市场。”他“疑惑”的,“难不成,这称不上一笔我对你的间接投资?”
“不然,我这位声名狼藉的执行官,怎么能得到香水魔女的青睐?”
他的声音好听,每一句都能让人多少听进去一点,就是话不太中听。
对他提到的两位来说,那更是非常的不中听,我很怀疑这位掌握了至冬经济大权的执行官会不会被两位执行官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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