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像是出考题所以不能与外界有过多接触的人,有公职在身而且确实久经考验的大风纪官就成了被圈定的可接触对象。
从他口中,我了解到我们的课题出的结论被大家很平和的接受了,
没有出现特别大的动静。
“这很正常。”
赛诺很艰难的从我的典藏卡牌上移开目光,“从你们证伪前人结论的那刻,大部分学者都接受了你们会得到结论的事实。”
学者们看到结论真的被我们三个人整出来了后,心中有的只是尘埃落定感。
毕竟太难。
毕竟项目初期就证伪了一个共识。
与结论出现引起的动静相比,离谱的传言往往会以更快的传播速度抵达人们耳朵。
前言有提,须弥这里有组建学术家庭的传统,我跟艾尔海森合作的第一篇论文,使这传言变得可信了一点。
这第二篇,突然成了三人合作,有人就发散了思维,说我们的学术家庭是三人制。
该传闻流传之广,让该学者被找上门时还振振有词:“法律没说学术家庭不能三人制啊!”
说的很好,风纪官上门套餐一位。
我——传言里已经跟两位青年分别结婚了的当事人——听到这传言时,风纪官们已经将事情处理好了,对此,翻须弥法条翻得快眼冒金星的我,说了一句很符合现在精神状态的话:“白痴,须弥有这样的法条,他学艺不精也就罢了,怎么还将无知当成资本了!”
这样天天翻法条和事例的日子在我给出最终改革政策前,都得一直如此。从大风纪官的嘴里我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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