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娜布,因为自带预示之眼,成为了唯一一位正常的执政。
当然,我也知道了,娜布为什么能够跨越命运与时间,读取到未来的事,并能够确定她每次避开命运最后其实都殊途同归。
她是真正的,命运的先知,看到的不是模糊不清的指示,而是清晰的,命运流淌的方向。
这样一双眼睛,清透,仿佛一眼能够望到底,又在不见光的时刻沉郁,使一双琉璃眼封死了一些命运。
“你喜欢它吗?”
她凑近了点,“喜欢的话,要碰碰吗?”
我选择学习。
她失笑,眨了眨眼睛,说那好吧。
多亏了沙漠子民这高的令人发指的“正常”指标,我学到最后,都没达成正常执政成就,就差一点。
但在这次伤愈后,他们跟我移交权柄,让世俗的权力固定住我,使我失去一个挪动的理由。
达成了娜布眼中的双赢,她跟阿蒙一人赢一次。
阿蒙在我身后,扶住我,揽住我,娜布在我身边歪倒成一团,脸贴近我的手心,有一点湿润的热气蹭到了我的手心,她在笑:“你果然不会拒绝。”
但是——
但是——
我的手心里,是她的眼泪,她在哭。这位先知,她其实在哭。
眼泪只有刚落下来的时候才有热意。
这似乎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阿蒙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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