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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个神明的好感度开局仇恨,所以我在副本里的身份不是人。系统是这么公式化的说我的背景设定的。具体是什么物种,它说的是蛀虫,能够蛀空世界树的蛀虫。
仇恨的来源是食物链上的天然敌对,是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的斗争。
「只是个意象,毕竟能够蛀空世界树的,已经是相当可怕的存在了。」
好在
我如今的食谱并未狭窄到只能进食世界树,我的存在的确对世界树——这一提瓦特的存储器——具有十足的破坏性,但我并非是被人为设定出来的只针对于世界树这一机制的bug。
只是恰巧,我发现世界树可以吃,可以摄取更多的能量,于是将世界树作为了自己主食。
生命在进化过程中的抉择。
代价是我的食谱里塞进可以被当成植物的世界树后,余下的,也全是一些素食了。
饮花吃露。
听起来非常美好,但我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在这个副本里只能吃全素。如果味道不好吃,又不能吃肉蛋奶,这跟生命维持餐有什么区别?
在品鉴过古树和附近的每一株植物后,我很遗憾的发觉我的味觉没有变化。木质纤维在口中并不能变成脆嫩多汁,树叶的嫩芽在受伤后会分泌出一种苦涩难咽的味道。
所以,主食是世界树完全可以理解了,人类的味觉能够生咽并觉得好吃的植物和植物的果实范围不大,要么进化出能够烹调素食的形态,要么进化出一个杂食的胃。
我在进化的抉择中,选择了一口下去就能很长一段时间不用进食的世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