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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拉拉垂眸,接着纤细指尖落在莫里亚蒂的掌心。
地下没有壁炉,温度微凉,他的手温很低,但伊拉拉的指尖依旧是温暖的。
“你该穿上外套的。”伊拉拉说。
她任由莫里亚蒂郑重握住自己的手指,教授牵着她,慢慢地步入地下楼梯。
幽静封闭的室内唯独二人的呼吸均匀起伏,伊拉拉落后半步,她的手臂时不时会碰到莫里亚蒂结实的腰身,若有若无的碰触和寂静之中的共同前行,让深邃的通道居然凸显出几分安宁。
莫里亚蒂听到伊拉拉似是关怀叮嘱般的台词,笑了笑。
“你倒是一直很健康,伊拉拉,”他攥着指尖的手紧了紧,说的是伊拉拉依旧温暖的手指,“这很好。”
伊拉拉理所当然:“如果你的父母从不会因为你擅长爬树翻墙而责怪你,你也会这么健康。”
“运动使人强壮,”莫里亚蒂颔首,“福尔摩斯夫妇确实很爱你。”
“你呢?”
伊拉拉突然问。
莫里亚蒂抿了抿嘴角,片刻之后才慢吞吞地说:“很抱歉,伊拉拉,我的童年也许不能为你带来什么乐趣。绝大多数时间我都在与自己的先天不足作斗争。”
他说的是结巴的问题。
教授从未提及过自己的家庭,但他必然家境优渥,才能得到如此的受教育机会。
而对于一名贵公子来说,结巴足以成为家族污点。
即使莫里亚蒂现在几乎听不出来了——只有在长篇大论时,他会放缓语速,敏锐的人能察觉出一二之外,很难发现他还有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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