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低下头。
那可不是吗,这发饰可是她从那无比奢侈的头冠上剪下来的,硕大的绿宝石盘在乌黑发间,闪闪发光。
不得不说,威克汉姆还挺识货。
和首次舞会不同,今夜伊拉拉特地挑了几件精致首饰佩戴在身上——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威克汉姆:看呀,又有钱又天真的未婚小姐,此时不行骗,更待何时?
而威克汉姆也很争气,他一眼就看中了伊拉拉身上最贵的宝石。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悦动,旖旎的气氛微妙流转。
趁着接近的功夫,伊拉拉昂起头:“我没想到能在今日与你相见,威克汉姆先生。”
“我也一样,”威克汉姆说,“听闻你是内瑟菲尔德庄园的客人,我还心生遗憾过,以为再也不会与你见面了。”
“为什么?”伊拉拉故作讶然。
“是我的错。”威克汉姆很是愧疚道,“我以为你与达西先生一样,不屑于同乡下人来往。”
话又绕回到达西先生身上了。
看来,威克汉姆很介意达西的存在呀。想想也是,威克汉姆已经穷到要去典当物品了,必然是急于“重操旧业”,骗个姑娘私奔捞金。
而达西先生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威克汉姆自然要抓紧时间泼脏水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