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太过庞大,他怔怔地看着我,又越过我看向窗外,窗外有一只飞鸟极速划过长空,飞鸟身后是勉力跟着母亲,摇摇欲坠难以支撑的幼鸟。
刘辩的声音微不可闻:“是你我二人血脉相依的来源……又或是遗留在我手上,我却无法守护的……珍宝?”
他的笑容带了一些苦涩:“终究是我没能挽回,现在只能任董卓那厮为祸朝纲。”
“不!”
我握住刘辩的手,奋力摇头:“我说的不是现在,是在这片土地,代表着汉人起始与未来的真正含义。”
“起始……与未来?”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很爱玩的游戏吗?”
刘辩似乎想了起来:“我记得,我们总是想象,史书中的一切是否都有定数。天命授权之下,国与国是否也如人一般。幼年出生,青年婚嫁,老年寿终。”
“是呀,然后我们就开始画画,把这种推论当做游戏一般顺着画下去。”
回想起幼时的一切,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般。
云雾缭绕的山顶,周围是寒香扑鼻的梅花,花蕊夹杂细雪,抖落在头上都带来点点梅香。
我们两个人背着师尊抱出一堆竹简,拿着两个小木棍在地上推算演练,如果谁说的不对,被对方推翻了说法,就要乖乖听对方做一件事。
你来我往之间,到最后我完全记不清到底谁赢得最多。
竹简堆放在旁边,雪白的地面上,是颜色像是太阳一般的香兰,我和刘辩坐在香兰中间。
最开始是我画了一个圆圈,线条粗糙,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鸡蛋。我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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