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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乖巧地坐在车上让你和陈登好好聊天,在此期间顺便把脚上丑得要命的塑料袋给扯下来塞给了刘虞,刘虞也是个脾气好的,被刘辩拒绝鱼篓后还帮忙装了他的垃圾。
不过你怎么还真的跟陈登聊上了啊,吃鱼肯定很费时间,说不定陈登还要留你们住一晚。
刘辩拍打车座示意你赶紧走了,临走之前又警告地瞪了陈登一眼。
陈登没有在意,甚至没有移开视线,一直望着你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
看不见陈登了,重上马路后屁股也好多了。
刘辩双重意义上地松了一口气,身心舒畅。
在他心里陈登也是个疯子,死咬住袁氏哪怕自己掉下一块肉也要扯掉袁氏一层皮。
那会的疯子很多,而陈登疯得尤为突出。不是说疯病的严重程度——那个世界的精神病一个比一个恐怖,疯也疯得五花八门的——而是说他疯得很有品格。
陈登是为自己治下的百姓疯,并且切实地走下乡间地头,去聆听百姓们真实的愿望。
那时候人才辈出,天才们疯了,疯地钻牛角尖,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有想要创造英雄的,也有要世间万物一切平等的,还有爱着世人就要创造桃源,或者干脆把世人全部吃光的变态。
他们每个人都非常极端但又看上去很有道理,都能说出自己的“道”,以及自己那颗初心。
但是他们没有问过百姓的愿望,没有问过被吃掉的人是不是想活,被强行平等的人是不是想死。
而陈登做到了,也是因为这点他疯得尤为突出,在世人眼中又不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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