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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你对刘辩解释道,“工资也能到她手上的,她不是奴婢而是接受雇佣的工作人员,随时有辞职离开的权利。”
刘辩抬起眉毛:“她的丈夫不会要钱吗?”在刘辩的概念里,只有家境贫困的人才会让妻子出来工作。
女人也是强壮的劳动力人口,但女人很难从事男人的工作,为数不多的岗位早已被男性瓜分。他们牢牢抱作一团绝不允许“外人”进入其中,在他们眼里,女人在家照顾孩子孝顺公婆比外出打工划算太多。
除非家里实在揭不开锅,这些“高贵”的男性们才会施舍般地让家庭中的另一半外出工作,而这些女人们又要花费比男人更多的精力干活却只能拿到一半的薪水。
这微薄的薪水还要全部补贴家用、喂养孩子,可以说结后,女人本身存在的意义就消失了,她化身妻子,化身母亲,唯独不是她自己。
伦理道德的枷锁牢牢捆绑在她的身上,稍微动弹,“毒妇”的称号便随之而来。
刘辩看过太多真实的例子。
电梯门开了,时间临近夜晚,商场也打开了夜间的灯景,暖色的灯光从门的另一边射来,刘辩眯了眯眼睛,经过几秒眼睛才能适应,他看向站在光芒之中的你。
“不会的,她的自由只能由自己的意志决定。”你伸出手,“走吧,我说了要带你去买好东西。”
刘辩快走几步握住你的手,鬓边的发丝随着动作滑落晃荡。
“我只是问她丈夫会不会要钱,你回答我‘自由’干什么呀。”刘辩握紧你的手,“我只关心你,其他人怎样与我无关。”
你坏笑着逗弄他:“可你看上去对这个世界很好奇啊?”
“只是好奇而已。”刘辩重新把鬓边的发丝别好,“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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