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的眼角瞬间湿润,泪花摇摇欲坠,从开心的笑脸到委屈的泪颜前后不到三秒钟。他就是一个脆弱的男人,如果没有得到心中完美的爱情就会碎裂。
嗯……不太对。你望着刘辩发红眼角下愤怒的眼睛,金色瞳孔中燃烧着火焰,牙齿摩擦作响在脑中把假想敌嚼骨吃肉,他不像是易碎的花瓶,更像易怒的炮仗。
炮仗一定会炸飞所有幻想中的情敌,让他们的尸体成为你与刘辩黄泉花路的垫脚石碎片。
不能再让这个炮仗自我发酵下去了,给他两秒钟想出虚拟情敌,给他一分钟他能想象出你的整个后宫,在多给刘辩一点时间,他会想到什么程度你想都不敢想!
你当机立断推开刘辩,让他不再抱住你吸取能量,下一秒捏上他的脸颊警告:“停!不管你现在正在想什么都给我停下!”
“唔,泥素干甚麽?”刘辩脸颊被掐起一个小包,无辜地望着你。
你揉搓一下他的脸颊:“我还是学生呢,别乱想什么后宫,你小子是第一个在我房间留宿的人。”
放开刘辩的脸颊后,你不满地嘟囔:“原本这个人应该是阿蝉的,昨天我也是要去阿蝉家玩。”
“不可以!不准去她家,她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很危险的!”
听到你的嘟囔,刘辩口齿清楚了,人也清醒了,甚至想给你科普一下男人的危险。
你双手比成x的样子表示拒绝。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她家里人我见都没见过,估计是三十几岁的中年阿叔,这你都吃醋?”
刘辩听到这话乐了:“对对对,阿蝉家长就是那种油肚挺挺的中年大叔,油腻得要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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