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权利、大丽花和杨树属于生活支离破碎的人、唐菖蒲是开放的棍棒,她也写报纸上看到的文字。在那些他化作灰都认得出来、如同一圈圈蝴蝶的字迹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他。可他不会生气,失落或许会有一些,可他能看到,在这些墨渍和纸张里面,她有多快活,游刃有余,脸上带恒久不变的微笑,永远露出珠母贝刻成的齿,一层再柔软不过的星光包覆她白如白垩的脸。
“你在干嘛?”地上横放打开的行李箱里探出伊迪丝的半个身子。
西里斯吓了一跳,还故作无事发生地把她的书合紧压在一起。“太乱了,我帮你收拾一下。”
“好吧,这样也挺好的,谢谢你。”她轻轻松松地从箱子里面走出来。“只是不清楚你一直都有洁癖。”声音里好像带些笑意,她现在就整个人站在他面前,被阳光穿透,穿着很朴素的蓝格子衬衫,似乎很腼腆,不施粉黛但很秀丽的脸上是他久违的微笑,她终于在看他了,他也有些贪婪地、畏缩地看着她,就好像在树荫下看着太阳照射下的一面白墙——他在难以走出的阴影里,她在咫尺之近的日光下,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只剩相对与观望?还是树可以搬过去,或是墙再朝他靠过来?
然后奇妙的时刻很快过去,伊迪丝觉得难堪,很是别扭地转了转头,清嗓子,“我不是在和你调情。”
西里斯笑了一下,“我知道。”他把她的本子交回给她,“这些东西我不知道该帮你放哪儿,你自己——”
“如果你想看的话,可以拿去看,我不是很介意。”她说。
他想把这视为他的第无数次机会,她还是愿意让他走进她的世界,可是他还有那个资格吗?
那天下午伊迪丝终于去找到了她以前在局里的上司,很魁梧的负责人正出差,俄国的口音让他很不习惯,但伊迪丝很自在地把雪影交到这个叫雅科夫·施罗德的人手上,不以为意地挨了一顿训。
“你知道啊,反正,我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这感觉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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