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处理一下吗?”
“别嫉妒了,这只会让我更帅。”
“哧,随便你怎么想。”
即使他们都已精疲力尽,但还是把剩下的事情都做完,走的时候西里斯看见那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她穿过一片狼藉的道路,仰头看着天空发呆,就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值得让人留恋的东西,仿佛罪恶从她脚下蔓延到整个城市,甚至整个不列颠尼亚,没有任何地方得以幸免,这个城市就像是一滩烂泥,无法承受季节的变化。那些黑黢黢的、充满风险的街道就是他们生活的地方,人们因为得不到眷顾,因为仇恨、欺压而死去。
西里斯抬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他突然想到伊迪丝坐在写字台前,看着窗外的云,她说那让她想到她的妈妈,然后她就把脸埋进手掌里哭泣,她的手指插进金黄的头发,那个场景里她还是留着齐腰的长头发,双肩在耸动。这几个月来他也不是没想过尝试摆脱这些关于她的记忆,他告诫自己她恨他,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他做了太伤她心的蠢事,不值得被原谅。
他找过其他的姑娘。他有段时间常和一个比他大两岁的邮报编辑见面,她很爱去艺术影院,西里斯在汉普斯特德的公园和她碰面,然后去艺术影院,那里放映的电影录像带伊迪丝都有,他都看过了,于是他问那个女孩要选择他还是选择艺术影院,她竟然选了艺术影院。一次酒吧的服务生把他拉到公共卫生间,那个姑娘很年轻,也是金发碧眼大眼睛,她比伊迪丝还不矜持,当她抓着他的头发想要咬他的脖子的时候,他胃里忍不住泛酸水,他想吐,伊迪丝从来不这样咬他,实际上,她对他很温柔,和她这个人的本性一点也不像,她轻声告诉他感觉很好,指示他该怎么做。最后他给那个姑娘施了昏迷咒和遗忘咒,自己则跑回公寓的浴室,像瘾君子一样翻箱倒柜,最后找到伊迪丝两年前留在他这里的一小罐香体膏——一样是蔷薇木的,他记得自己贪婪地吸膏体散发出来的气息,感受那种强烈到无法推翻的欲望,好像她就在这里,提醒他两年前他们失去童贞的那个夜晚,那个时候她的味道很浓,最近却变得透明。伊迪丝在他的《高级魔药制作》的扉页上写过这么一段话:“气味和滋味却会在形销之后长期存在,即使人亡物毁,久远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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