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里读出不满,像是他对她从一些奇怪角度思考问题的讨厌。而她自己则对自己感到愤怒,对母亲的遗憾与想念以及无法向杀父仇人复仇的苦痛深埋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她每天需要花很多时间平复自己的怒气好让自己有精力去完成她该完成的事。她反过来发现,当她理智的时候,爱情就消失了。
“迪茜,你哥哥叫你给他回电话。”她在哲学散论课的同学把门敲得哐哐响。
伊迪丝说她等一会儿就去。她在给雷古勒斯写衔尾蛇——及其所象征的一个存在主义原则和诺斯底主义对立面的二元论。衔尾蛇像是一个象征永恒融合的标志,生与死的循环原则。
“你哥哥说必须是今天。”
“你把电话挂了,别管他!”
门外面有人嬉笑起来,“可以把他介绍给我们吗?”
“不可以,别打扰我!”她朝门外甩了一个隔音咒,继续在雷古勒斯的信纸背面奋笔疾书。过了一会儿她们又走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拉出去。
“一个人找你,那是、那是你的姐妹吗?”
“我没有姐妹。”她说。她们走到公共厨房,那里灯光总是很昏黄,有一股油炸披萨被报纸包着的味道。然后她看见莉莉穿着绞花白毛衣和浅色牛仔裤坐在长餐桌旁边,她看上去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比上次伊迪丝见她的时候变老了一些,见到她的时候莉莉把手交叠在桌子上,表情有所变化,伊迪丝不想去解释这种变化,她害怕莉莉谈起托斯卡纳的事情。
“你一直没来找我,你哥哥和我说你来这儿了。”
“对,我要上学。”她用右手抱住左手臂。
“她是谁。”她在哲学散论课上的一个同学插嘴问。
“我之前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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