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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该,那个死混蛋。”玛杜丽冷冷地说。“我早就不想和他们为伍,他、蒙太还有兰伯特。”现在帕拉巴斯、安东尼奥和黛芬那帮人都不和他们说话,只会通过远远地睥睨他们来展示自己的威风壮志。
“你那样做挺酷的,我从席恩·乔普林那里听波特和布莱克他们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传遍了你的英勇事迹。”
伊迪丝莫名感到有些愤怒,她觉得帕拉巴斯那天之所以会像那样压抑地抽泣着走开是因为他害怕并尊重格兰芬多的劫盗者,而不是尊重她本人,她如果没有依靠詹姆和西里斯,帕拉巴斯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会传些关于她的什么消息,而他们的一言一行、每一次眨眼、每一句话,都坐着别人的眼睛。
第13章 一一
学校的墙很老很旧,砖的缝隙里不知道藏了有多少年的污垢,到苏格兰的秋天时候,生命好像都变得厚重,就更不用说那些成千上百岁的砖墙了,老,老,老,一切都显得很老,没课的下午伊迪丝就坐在墙的旁边和杰斯闲聊,玛杜丽一般不会在,她总是把自己的课排得很满,有一次伊迪丝看见墙上以前的学生刻下的脏话,她也想刻一个,杰斯觉得最好还是不要。
斯拉格霍恩又开了一次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伊迪丝不想再去,但她让玛杜丽和杰斯给她带酒——全是和火焰威士忌一样,她喝得烂醉如泥,然后去那面该死的老墙上刻下“去他爹的父权社会”,心里舒畅多了,但仍头昏脑胀,胃里传来翻涌的感觉,她钻进不知道哪一件盥洗室吐了个精光。
“呃……你还好吗?”那是60年代的英俊一些的西德·巴勒特,只不过头发梳得很整齐,还穿着斯莱特林的校服。
“西德。”伊迪丝忍不住感叹出来,“西德,哦,西德,你都不知道大家有多想念你!”她差点摔到西德身上,他接住了她,抓着她的手腕,手有些冰凉,她突然看清楚了,那不是西德·巴勒特。“雷古勒斯·布莱克,对不起。”她踉踉跄跄地退了回去,尴尬地把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