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他是战斗的疯子,暴力的化身。
但,两面宿傩自己明白,普通的战斗早已无法带给他强烈的刺激,而和五条悟的战斗,他本以为带给了他暴烈的喜悦,却全然没有望进她眼眸的那一刻来的窒息。
一种几近病态的渴望。
让他回忆起成为了诅咒师杀回到那个诞生他的家里,他的母亲哭着抱着他的腿说把他送走是因为爱他的那个夜晚。
真不可思议。
因为那女人的泪眼,他第一次放过了那家人。
却在后来的日子里,眼睁睁的任由他们被咒术师们以“诞生了诅咒之王”的理由屠杀殆尽。
万说他不懂爱,那可是大错特错。
两面宿傩懂得那些感情,无论是爱,恨,贪婪,嫉妒,幸福,他都懂。
只是那些形形色色的爱和憎恶如潮水一般从他的身体穿行而过,除了一身的水汽,什么也留不下。
而那些潮意,也会在天明之时,无声的消散在太阳之下,譬如蜉蝣,朝生暮死。
而这个,两面宿傩低眸看着她的面容,这可不是那些蜉蝣,这是他的半身,他王座的分享者,与他灵魂交缠的追随者。
懒得用他们口中无用善变的感情来形容,反正,那些庸人是不会理解以生命刻下的契阔带来的忠诚的。
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却全然影响不到池子里的两个人,浓稠的液体已经变得半透明,身躯于水面上清晰可见。
樱苍白的面色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红润起来,胸前的起伏也从平稳变得剧烈起来,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切都昭示着,她快要醒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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