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日子不喜欢,今天就想死在这儿吗?”
高大的诅咒比之五条悟还要高一些,环着双臂,肌肉喷薄,居高临下的扫过来,态度无比强横。
五条悟单手掏了掏耳朵,“就这么杀掉吗?太可惜了吧,不要学一学吗?绝对意义上的强者,高处不胜寒的孤独,人家要教会你爱呢。”
后几句被他说的轻佻宛转,虎杖悠仁差点笑出来,但考虑到宿傩的暴躁程度,他忍住了。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爱这种东西,还是留给你和她去谈吧,我不需要无关紧要之物。”
“诶——?”五条悟拖着长腔,“原来是一边把婚姻届偷偷藏在身上很多年,一边说着感情是无关紧要之物的类型啊、”
白发的咒术师指指点点,满脸嘲笑。
诅咒之王对此无动于衷,只是勾了勾嘴角:“希望你的本事和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五条悟单手揉了揉肩膀,一只蓝眸自刘海之间露出,淬着冷意:“嗯?还以为会反驳几句呢,还真是意料之中的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啊。”
别人的看法?
那真是最无聊的东西了。
两面宿傩嗤笑出声,“你就是以这样伪善的姿态去取得别人的认同吗?”
明明以保护者的形态在俯视着弱者,本质也是自认为高人一等吧,跟他不相上下的傲慢,却被这些蠢货推崇为保护者。
呵。
“你们知道的吧?被受肉的人,无法再恢复。”
留下一句轻蔑的谶语,两面宿傩揽住摇摇晃晃的樱,转身往屋里走去,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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