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叫我去国外,说大家都很忙,”他掀起墨镜扫视工地,蓝瞳映着众人疲惫的脸,“原来在忙着帮医院做建筑修复啊,什么时候改行做工人了?看看这黑眼圈熬的,比硝子看起来都严重呐,如果不是长得太丑可以考虑去动物园假扮熊猫赚钱诶。”
“哇哦——”用脚尖挑起皱巴巴的睡袋,他夸张地捂住嘴,“太可怜了吧,现代咒术师已经进化到用草席当床垫了?医院该给你们立个'感动东京'纪念碑吧?”
鞋子碾过碎石发出咯吱声,五条悟对着警戒线后的术师们歪头:“看门狗当得挺称职嘛,连狗窝都不需要,还会趴在地上,这么懂事的员工哪里找呀?”
五条悟晃着长腿穿过断墙,姿态悠闲,神态轻蔑,所到之处咒术师们都怒视这个哼着歌踢石子的白毛,却只换来他更灿烂的笑容。
沾满水泥渍的中年术师从脚手架后钻出,眼白泛着血丝,以一种压着火气的命令语调:“五条悟,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去解决掉两面宿傩。”
五条悟歪歪脑袋:“诶——可是人家只会胡闹诶,不然我走?”
“你!”
那咒术师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同伴拉住。
那同伴沉声道:“五条悟,今天这场祸事都是因为你不同意立即处死容器,你现在去处理掉两面宿傩,杀掉容器,我们可以不追究之前的事。”
“哈?”
五条悟动作很大的挖了挖耳朵,“追究我?超搞笑的诶想怎么追究啊?用烂橘子砸我吗?哎呦人家好害怕啊,身上沾上你们的臭味不知道要洗多久才洗得掉啊。”
没再理会他们的叫嚣,五条悟径直越过了那条警戒线,而这几日时不时出现的斩击并没有如众人所想的那般落下,而是任由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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