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主要在主院转了转,满意的点点头,“我只要这个院子。”
其他的,与她无关。
五条悟从鼻腔里哼出了笑声:“呀咧呀咧,这么高尚啊?是不是下一句要说出‘靠着养咒灵赚来的钱我不稀罕’呐?”
樱用看傻子的眼神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抱着屋里取出的茶具,跪坐在障子门外,“钱那种东西,根本不需要吧。对于咒术师来说,想要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
在平安时代,她从未带过什么钱财,但衣食住行从来都是最好的,大人说,那些,是强者的权利。
“嘛,所以是个抢劫惯犯?”
五条悟坐在她对面,比起樱标准的跪坐,他动作更为放肆,单腿支起,拄着下巴,看着在对面倒腾茶碗的少女。
白底上带着冰裂纹的茶碗在她指间灵巧的转动着,却没有发出半点碰撞声。
泛着琥珀色的清澈茶汤于碗盖之间翻腾摇晃。
屋檐边的惊鸟器在风中摇曳着,叮咚叮咚的响着。
樱没有回答,转而放了一杯茶在他跟前。
被残阳烧得火红的池塘上漂浮着枯萎的莲叶,和无人清扫的落花残叶,无端显出几分凄清,边上的樱花树早已过了花期,光秃秃的枝干横在上头,却无鸟雀落在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