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暗了下来。
星稀月明。
这月亮实在是亮,不仅亮,还圆。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一道醉醺醺的声音传来。
天幕的画面变成了一方狭小的院子。
和月亮比起来,院子实在是狭小,都放不下这一轮月光。
但是这院子有地方让花落脚。
花苗条,挤挤挨挨,总是有地方的。
但这院子狭小,花却不小。
李白就坐在台阶之上,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
他歪头看着面前被精心照料的花,又瞧了瞧天上的明月,咧嘴笑了。
“跟月亮一样大呢。”
这是醉了。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李白又想起了自己很久很久之前作的诗。
这句诗在现在看来,几乎更像是通俗的打油诗。
同样的一轮月光,同样的李白坐在这月亮之下,月亮和李白之间,横亘的几十年的时光。
李白有些想家的。
准确的说,他不不仅仅想家,他还想那天南海北的朋友们。
不仅想朋友,他还想念这几十年在各地游历,便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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