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颜家的人不顾及场面空手就掰折了他的脖子。
安禄山躺着,血液好像都被捆的凝固起来。
面前似乎有三十几个青脸獠牙的冤魂在不断地围着他转,哭喊着向他索命。
躺在地上的安禄山一张脸惨白。
在酒楼的杜甫比天幕众人都有更深重的沉痛感。
他像是被拉进天幕一样。
老人褶皱的脸,满是污泥的手,还有那满天黄沙,和黄沙之中的哭喊声都格外清晰。
杜甫深切地看着天幕,只觉得心都被被攥住。
他想让这哭声变成笑声,想让荒芜的田野变成肥沃麦田,想让拄拐种地的老人在家中颐养天年,想让当兵的少年回家常伴双亲膝下。
他想,他很想。
杜甫从未有过这样迫切的念头。
他感老人之所感,悲老人之所悲,又盼老人之所盼。
“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
杜甫喃喃道。
儒家思想自小被家庭灌输到他的脑海之中。
他幼时就能谨记祖父辈的教导。
而如今,正是在这天幕之上,满天黄沙的凄惨画面之中,他却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这景里没有战乱,没有剥削。
百姓有家可归,朝廷是他们的依靠。阡陌相通,鸡犬相闻,家家户户都有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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