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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忠心辅佐的,才登基不久的皇帝,竟然真的是一个听信谗言的昏君吗?
同州。
姚崇看着逐渐消失的天幕,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复杂,非常复杂。
能令陛下在他死后三十几年都依旧感怀于心,念念不忘,这定说明他为宰之时,政绩卓著。
但天幕也说了,陛下他,亲小人,远贤臣。
他此番若是真前去长安,陛下是否也会听信谗言,是否也会因小人之言,剥去他宰相的位置?
他究竟是辞官,还是被罢黜,究竟是寿终正寝,还是死于非命。
这些天幕都没有透露。
他究竟是否应该去长安,究竟是否应该辅佐这样一个听信谗言的君主。
一时之间,姚崇陷入两难。
宣政殿门前,乌云散去,天幕消失,太阳升起,一片敞亮。
可李隆基觉得,自己心里的太阳永远了落下了,他的内心,一点都不敞亮。
他看着一言不发的百官,看着欲言又止的兄弟们,看着眉毛胡子又飞起来的父亲。
心里难受极了。
此时他真恨不得能冲到几十年后的自己面前,薅起那年老昏庸之人的胡子,大声告诉他不要再闭上耳朵了,盛唐即将毁于你手,千年之后,你将得到一片的骂名。
顺便抄起他爹的拐杖,给他邦邦来上两棍。
可是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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