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毫无歉意地笑了笑,在一处房间门口站定。
他敲了几下门,用很温柔的语调请求:“可以进来吗,小麻衣?”
房间内没有反应。
夏油杰笑容收敛,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知道椎名麻衣现在状态很差,这些年的经历让这个不过国中生年纪的小女孩早早封闭内心,用麻木来保护自己。
“那么我和真奈美进来了哦。”
夏油杰推开门,就看见已经被换上干净家居服的女孩蜷缩在小小的茶几之下,本应该如春天湖水般漂亮的绿眼睛一片暗淡。
椎名麻衣已经习惯了多年来在神社时被囚禁于供桌之下的生活,只有蜷缩在桌子之下,她才有活着的价值,才能不被呵斥打骂。上一次离开供桌是在半年前,那时她听见神社里的痛苦哀嚎,久违地从桌布之下探出头,被一个她现在因束缚而记不清样子的女人温柔地抱在怀里。
椎名麻衣记得那个女人怜悯地说:“可怜的小咒术师。”
原来我是咒术师吗?父亲说我是天神最喜欢的祭品,要永远供奉在神像之前,为迷途的信众指明祭拜的方向。
那时,椎名麻衣干涸很久的眼泪再次落下,她以为她终于可以走出那个小小的供桌,回到已经记忆模糊的蓝天之下。但是命运从没有眷顾她,不管是第一次向父亲展示术式时,还是这一次从供桌下走向陌生女人时。
菅田真奈美将椎名麻衣从茶几下轻轻地抱出来,但这个孩子的身体僵硬得厉害,尽管她的脸上一片木然,但已经利用咒具探查过好几轮椎名麻衣记忆的菅田真奈美知道,这孩子是在害怕。
夏油杰轻轻为椎名麻衣梳理淩乱的头发,“人类群聚成为社会,社会要求其中的成员合群从众,顺应规则。对于社会之中的那些与众不同者,他们会排斥、嘲笑、霸淩,让异类承受更多的痛苦是理所当然的,这种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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