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了,杏寿郎。”粂野匡近拒绝了他的靠近,这句话让炼狱杏寿郎如坠冰窟,僵硬在了原地。
只是两息,他便决绝地迈开腿。这次粂野匡近没有再阻拦他。
他绕到了粂野匡近的正前方,锖兔垂着头握拳和他侧身而过,去帮助无力站起的富冈义勇了。
黑发的青年躺在粂野匡近的怀里,脸上的鲜血尚未干涸,嘴角却翘起了欣喜的弧度,像是在酣梦中见到了至亲至爱一样喜悦和甜蜜。
不要向上看。炼狱杏寿郎的视线定在了青年的嘴角,努力忽视余光里他脸上那些血液的源头。
粂野匡近再也忍不住,他极轻、极轻地颤抖着,不忍惊动怀里的人,可小褂下仍握着刀的手还是滑落了下来,露出无色的断刃。
这柄日轮刀的两任主人都已逝去,刀身自然不会再染上任何颜色。
手上的重量轻得过分。粂野匡近搂紧被他视作弟弟之人的肩膀,盖在青年身上的衣服向下滑落了一些。
炼狱杏寿郎不得不强迫自己的视线跟着向下。上一刻还在并肩作战的同伴,下一秒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这是他在成为猎鬼人、成为柱之前就早早知道并理解的事实。
那个人的下半身被完全地吞噬了,也许是在死婴体内血肉增殖的时候被压碎,又或者是被吸收掉了,总之,他们已经无法为他拼凑出一份完整的遗体。
尸体腰部断口处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流血。
炼狱杏寿郎听到了一声悲泣,这才发现在欢呼声的背后,有很多人在为失去生命的同伴们号啕大哭。
另一个从死婴体内脱出的灶门炭治郎沉默地跪在那里,垂着头,对周边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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