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疼得感觉不到其他东西。这种动也动不了的感觉,难道自己要永远失去自己的左手了吗?
“啊,终于醒了啊你这小家伙!”悦耳的女声响起,只不过不破痛到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究竟说了些什么。
“喂!喂!”直到脑门被厚厚的病历本反复敲打,不破才终于从疼痛的海洋中挣扎着抬起头来。
“止痛药剂已经给你用过了,还这么痛吗?”站在床边的这位小姐头上绑了一个蝴蝶发饰,她语速极快地用她那好听的声音没什么语气起伏地念完了不破的病历,并且警告他这几天不要妄图下床活动。
“那就是你这小家伙天生的了,恐怕在感觉上要比旁人敏感一些,疼痛也是吧。没办法了,不可能继续给你加大剂量,你只能自己加油了。”她在病历上添改了一些东西,唤来了在蝶屋帮忙的孩子们。
“啊,又睡着了。”
“哼......没办法,他实在伤得太重了。左手的手指几乎全都快断掉了,这孩子究竟怎么想的啊?徒手握着刀刃?明明对疼痛这么敏感!”
“哈哈,海夏小姐也真是的,明明那么心疼这孩子,又非要装出一副冷面狠心的样子,噗噗——”
“啊啊!快去给这孩子换药!再说的话我要把你丢到藤袭山去!”
“海夏小姐害羞了!”
在被有花海夏举起拐杖追打前,蝶屋的孩子们笑着跑开了。
“真是的......”有花海夏哼了一口气,最终只能把被调笑的罪怪在正在远方出任务的风柱大人头上,惹得某人连打了几个喷嚏。
不破千里再次醒来时,身边没有任何人在。疼痛依旧困扰着他,但这次他勉力举起左手,看到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还能看清五根手指形状的手掌时,他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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