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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有种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可恶感。
罗咬牙。
“不不,你怎么会错呢,错的是我才对。毕竟是我没有提前了解你的行踪,还那么没眼力见地给你打电话,打扰到你真是万.分.抱.歉。”
他大概是真的气极了,手上的动作都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捏着针把的指尖用力得发白,骨节分明线条生硬的手背青筋凸起,手法稳当却也粗暴,抽出的时候还带了几滴血水。
泊收敛了想要蒙混过关的侥幸心理,抿着唇看向伤口的位置,本就冷白的肤色在有些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更加苍白。
他避开了旁人捏着止血棉球伸过来的手,往上抬了抬,将伤口处渗出的那抹血色朝对方的脸靠近了些。
明明是面无表情此刻烙印在罗眼中的却是无法磨灭的委屈,就连毫无情绪声音都一字一音得敲进耳朵,让人下意识收敛怒意,垂眸对上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
“好痛。”
明明知道对方根本没有痛觉神经,呼痛只是为了让他心软,但还是放弃了想要挤压伤口的恶念,他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轻柔地拿棉球吸试手背上的血珠。
计谋得逞的泊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心情愉悦地扯了扯嘴角,像个游戏获胜狡猾的小猫,无形中欢快晃动的尾巴却在下一秒被无情捏住。
“说吧,这次又是来做什么。别用'想我了'那套糊弄过去,你最好想好了再开口。”
被戳中心思的败北小猫咂巴了一下嘴,无趣得抽回手默默缩回被窝里。
罗瞥了他一眼,哼笑一声,开始收拾医疗箱。
“又是因为害怕被白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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