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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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交辞呈是在周一,然后是退租,英国的东西由室友跟朋友分走,要从待了两年的地方离开,是一个繁琐的工作,然而在一切收拾完毕,离开登机的那一刻,又有种是否在这里生活过的迷惘。
沈青棠只推了一只行李箱,回到家,阿姨打开门很惊喜,一时不敢相信她是真回来了。
“太太应该是不知道你今天回来,现在不在家。”
“我知道,我刚跟她说了。”沈青棠笑了下。
沈母收到消息时,她都能想象母亲当时有多生气,她毕业后一声不吭留在英国,然后一声不响又回来,她一个人做决定,到最后,沈母只回三个字:出息了。
这三个字,隐约能感受到那份压抑的怒气。
沈青棠推着行李上二楼,她的房间还留着,陈设没变,定期打扫,跟她走的那边一模一样。
阿姨道:“你走之后,太太最常来这件房间,她不让我们打扫,这两年,都是她自己清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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