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衣的衣襟突然被他扯开,江月凝想起那一年她被流寇压在身下的场景,那场景如恶梦一般的盘旋在脑中。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用手去推他,可是她的力度哪有对方的大,加上身上的药性还未完全褪去,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了陆淮的征服欲。
“听话,我不会伤你。”陆淮一边说一边拿手去解她的外衣。
“陆淮,别让我恨你!你给我住手!”江月凝嗓音带上哭腔,几乎是歇斯底里的。
然而陆淮听不见她的话,心底的欲/望在死命地叫嚣,只想着要了她。
“你别怕,我会带你温柔的。”他手上的动作杂乱无章,很快就把她的几件外衣退到了肩下,剩下一层里衣。
“我说了住手!”江月凝不知道握着簪子的手,紧闭着眼睛用尽全力往他的身前扎去,有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只见簪子的三分之二没入了陆淮的胸堂。
许是因为她刺的时候是闭上眼睛,她这一下没能正中心脏,而是偏离了一寸。
陆淮的胸前传来一阵剧痛,手紧紧地握着被她刺伤的地方,眼中出现不可置信:“你,你竟敢伤我?”
江月凝胡乱整理身上的衣服,一把将他推开下了床,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倒在床上的陆淮,一颗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直到床上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睛,她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偷偷打开了一条缝,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守卫。
她慌忙又把房门轻轻合上,走到窗边,许是上天也在帮她,虽然这间房在二楼,可是下面就是后院,有一堆干草正堆在了窗户边,且堆得有一个壮年男子那样高。
可即便是这样,对于一向畏高的她仍旧是个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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