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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凝却是不解,她几乎没有什么进宫的机会,且她对回鹘来说又没什么价值,回鹘人就算要挑,也该挑个有价值的。
她道:“世子多虑了,妾身似乎没有什么值得让回鹘人上心的。”
“我是晋王唯一的孙子,回鹘人恨晋王,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但是想要对你下手,比对我容易多了。”
宫里人多眼杂,且那藏在暗处的细作,能够深藏不露这么多年,想来是有些手段的,若是她单独进宫,很容易就被盯上。
当年他被算计,不就是这样吗。
身为世子的他都能被算计,更何况是她。
那人借李妗的手,想要毁了他,好让远在边关的晋王分心,只可惜当年圣上封锁了消息,才能让对方得逞。
江月凝似乎也想到了八年前的那件事,她想问谢铉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与谢铉之间,似乎还没好到能够让他在她面前揭开自己的伤疤。
虽然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可她下意识地选择相信谢铉。
她只得道:“世子的话,妾身记住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二人终于到了马车前,在谢铉收伞的时候,江月凝瞥见他的左肩上落了雪,半晌后她反应过来,定是方才她刻意与他拉开距离的时候,他把伞往自己身边移了。
她拿出帕子,对着要收伞的谢铉道:“世子,等一下。”
谢铉手上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她,眼中带了疑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