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夫人吩咐的,恐怕会因此对夫人更加不喜,让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的夫妻情分更加岌岌可危。
江月凝却管不了那么多,看出了冬枝的顾虑,轻声道:“世子还在昏迷,他不会知道的,放心。”
说着她已经端起碗靠近了,嘴里催促道:“快些呀,一会儿凉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没办法,冬枝只得听话得用力的拿汤匙掰开了谢铉的嘴。
很快江月凝就把一整碗的药顺着汤匙灌到了谢铉的口中,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冬枝看得瞠目结舌:“原来还能这样,和话本子上写得一点也不一样啊......”
按照话本里写的,应该是夫人独自一个人给世子喂药,一开始怎么喂不进去,于是夫人就先自己把药含进嘴里,然后再用自己的嘴贴着世子的双唇,慢慢将药渡进世子的口中,这时候世子突然醒了,含情脉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夫人。
江月凝把手中的碗递给冬枝,顺便敲了敲她的头打断她的想象:“少看了风月话本,你看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也不害臊。”
冬枝朝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带着空碗出去了。
对着冬枝的背影摇了摇头,江月凝重新坐回了桌子旁的木凳上。
她想起方才大夫同她交代的说谢铉一时半会还不会醒来,不想闷在屋子里,她便转身出门去找这屋子主人的妻子了。
正巧那村妇正在随意搭建的灶台那生火准备做饭,此时正在烧水杀鸡,那鸡身上的血已经被放光了,在地上挣扎着扑腾了几下,彻底没了气儿。
平时他们家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眼下借住的这几位一看穿着就知道是富贵人家,所以村妇的男人说了要好好招待人家,不能怠慢了,况且那屋子里还躺着一位受了伤的男人,更应该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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