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的事情她虽然做过,但也是在祖母生病的时候侍奉汤药,要她伺候人更衣,她从来没有过。
她抿了抿唇,在谢铉的催促的目光,不情不愿地抬起手放在了他的腰封之上。
男人穿的衣裳和女人穿的衣裳有些不同,她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腰封的系扣在哪。
谢铉比她差不多高了一个头,低头就看见她绷着一张小脸,宛如被露珠浸润的唇瓣紧紧抿着,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替他宽衣解带。
除了解了半天没解开的绳结以及微红的耳垂透露出她的慌乱,表面一切看似如常。
她也不明白为何男子的腰封这么复杂,她们女子穿的裙裾很少有腰封,都是两根带子绕着腰身系好就行,要脱下的时候也很方便,怎么到了男人身上就这般难。
蓦地一只干燥的手搭在了她细润的手腕上,她手上的动作一抖,疑惑地抬头。
却见那双凤眸中不知道蕴藏了什么,只听他嗓音略低道:“没人教你怎么伺候自己的夫君吗?从这里解开。”
他捏着她的手腕于说话间将移到了腰侧,然后放开。
被他发现了自己不会替人宽衣,江月凝终于还是没能绷住自己的情绪,毕竟大家闺秀家人之后都会是贤妻良母,而她显然没有伺候人的本事,她脸上一热,丰盈的双颊浮起淡淡的胭红。
为了不想被他发现,她赶紧低下头,顺着他指的方向开始解。
谢铉平定了自己的心绪,身体以为她触碰而产生的紧绷也慢慢舒展开来。
如果不是知道她习惯了端着,他都要以为她方才的举动是在故意撩拨自己。
“世子,后日便是中秋宫宴,圣上在临华池设宴,母亲因身子不适不便进宫,父亲说要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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