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定的婚姻,很多人都认为她是个虚荣且目的性很强的人,这一点没有错,这是她的一部分,但她也没有丢弃自己理想的那一部分。
徐宇定也看出蔡芷波的好心情,他一直觉得她这个人好哄也很难哄,她看似贪财爱富,事实上她对很多物质的喜欢是流于表面的,她骨子里的傲气让她很少真的低头。而今天她是真的开心了,他也跟着开心。他忽然明白别人常说的玩笑话很有道理:happy wife, happy life。
从画廊离开的时候,他们牵着手,蔡芷波一直在说话,她说起很多和画画相关的事。她说起她很喜欢的一幅画,作品名是《读信的女人》,出自一位丹麦的女画家之手。在那个十九世纪末期的女人,阅读信件是重要的精神活动,也是她们鲜有接触外界的渠道。那幅画的光影交错温柔,女人的表情虽然隐在画里,却能让人感受到她在阅读信件时,那一刻超脱于家庭固定角色的独立思想。她看了觉得很感动,她说:“只是光影只是色彩,胜过所有的表达,画就是那么神奇那么具有意义。”
徐宇定只是笑听着蔡芷波一直说,没有什么答话。于是,蔡芷波讲了会意识到这点后,她笑笑耸肩说:“我说太多了。”
“没有,我喜欢听你说。”徐宇定抬眉说。
蔡芷波失笑,她不信斜眼打量徐宇定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你说。”徐宇定已经在猜测她的问题。
“原来你一直知道刘老师,为什么现在才给我介绍?”蔡芷波问。
徐宇定停顿没马上接话,他在想他这时候应该可以表白说他爱她,希望她开心还希望他们的婚姻能就此走向下一步。
不过还不等他开口,她又先开口了,她难得有点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画进步了?你不要说什么你不懂画,任何人都可以懂画。”
“你当然进步了,我一直认为你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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