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教,这对蔡芷波来说他们就是入了一个不稳定的邪教。可到了国外,这事看上去不太一样。她记得她当时倒像一个疯子一样强烈反对蔡墨,她甚至骂蔡墨傻子骂她不争气。后来,她骂不动了,只能改变自己。而她曾认为蔡墨是因为入教而变成了另一个人,蔡墨却说自己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蔡芷波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而已。毕竟那时候,家里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蔡芷波和蔡广致身上,蔡墨并不重要。
蔡芷波每次想到蔡墨都会胸闷难受,她总在情感上难免自责。而她以前行事的确很霸道,所以当时连蒋云淮都不站在她这边。
蒋云淮受的教育和蔡芷波完全不一样,他不认为蔡墨信一个教是多么可怕的事,相反蔡芷波的狭隘和偏激才阻碍了她自己去接纳世界多样性。他还说她没有真正沉下心画画,没有真正独立,才没法在她自己的家庭问题里脱身。
他们之间不断吵架争执,又在自我怀疑和自省中一次次和解,直到关系彻底破碎。
现在,蔡芷波已经对这些事情放弃了执着,选择和徐宇定结婚就是她那时候做的最对的选择,这个婚姻就是她短暂的避风港。至于以后,她可能会离开,也可能就这样过完一辈子,她也无解。
蔡芷波翻个身看着枕边熟睡的徐宇定,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在心里对他说了句对不起。她想起以前他住在她家隔壁,他们每天都能碰到对方,他们之间有过简单的暧昧。而让她很惊讶的是多少年后,当时的暧昧在他身上还管用。只是他的“爱”他的人也太复杂了,是画布上叠加的色彩,一笔笔也都是为了他自己在画。他们很难在同一幅画里。
蔡芷波越来越清醒,久违的失眠降临在她身上,这让她直到天亮才睡着。
徐宇定起床时,见蔡芷波还在睡觉,心想她肯定是累,便没有叫她。
他洗漱完从房间里出来,隔壁徐若平也正开门出来,她看到他微妙有些尴尬,皱了皱鼻子扮了个鬼脸笑说:“早上好,宇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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