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路,还是不放心他,就又倒了回来。”
“是吗。”沈行淡淡道,“你遇到了任何事都不愿意跟我说了,是这样吗?”
“你不是也有很多事不告诉我么?”宋婉回击道。
比如为什么会在神机营,为什么要假扮神机营副使。
沈行笑了笑,指了指屏风后的胡榻,“在这你不必担心,好好歇息歇息吧,先睡一觉。等到时候了,我会带你出去,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那你安全吗?”宋婉道,而后从包袱中掏出那枚闪着银光的令牌,递给他,“这个,就是指挥使的令牌,你让他们看见,就不会有人怀疑你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沈行问。
宋婉还是敷衍:“从沈湛那拿的。”
沈行这些日子在冀州,并不知道沈湛要迎娶太傅之女的消息。
可现在看着她掌心中的那枚令牌,一时间心绪难平,以为沈湛与她当真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
可她祈愿的红绸还收在他心口。
他不会被她欺骗了,可他也不逼她,看着她疲惫的模样:“好,你好好歇着吧,我还有事,要去水牢一趟。你放心,不会有人再靠近这个营帐。”
沈行走后,宋婉松了口气,看四下真无人再进来,便躺倒了那胡榻上,鼻息间都是沈行安静幽凉的味道,让她心安,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这些天太累了,赶路,遇刺,再赶路,精神太集中,宋婉只觉得坠入了昏沉的梦境中去。
梦里混乱一片,无边的黑暗如迷雾般围拢住她,沈湛站在丹陛之上,神情冰冷寂静,而沈行的胸口被贯穿了一个血窟窿,她发不出声音来,浑身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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