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到底是怎么了?”宋婉的声音带了哭腔,着急道,“刚才还好好的呢……”
他艰难吸了口气儿,发觉胃部传来钻心的痛令他手脚都发麻,声音有些发颤,“别哭。我许久不食寒凉之物,应是那鱼肉运化不了,只是胃疼,没什么大碍的……”
“我去唤墨大夫过来!”宋婉立即起身,将他按回床榻上。
墨大夫很快就掂着药箱过来了,侍卫将营帐围的更严密了。
世子身子骨愈发不济这事,还密不透风瞒着呢。
清凉的夜,看着鱼贯而入的婢女,进进出出,宋婉的心平静的几近荒芜。
何几曾时,看到沈湛这样受折磨,想到他命不久矣,她是会发自内心的担忧的,那种细细密密的绝望和心疼也曾让她夜不能寐。
那时她多希望他能活久一些。
是什么时候,心头的血就凉了下来呢。
而现在,他被那变质的鱼肉折磨的冷汗淋漓,皆是拜她所赐。
墨大夫早就告诉了她,沈湛无法食用鱼虾,吃了便会腹痛难忍,呕吐不止。
恍惚间,她听到营帐里传来沈湛难耐的低吟声。
短短片刻,就吐了许多回,胃里抽搐似的疼,他便蜷缩着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其实整个人疼的已几近晕厥,吐过之后嘴里又苦又涩,仿佛想到什么,沈湛挣扎着对墨大夫说,“别、别让她离这么近,别让她进来。”
呕吐的气味,还有他狼狈的模样,他绝不想让她看见。
传话的人出来,宋婉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番,便大声喊道:“珩澜,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别说丧气话,会好的,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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