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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的鼻息间是他清冷的药香,平静道:“咱俩就一个大氅,你冻着怎么办?世子可比我金贵。我跑得快,快步跑回去吧,不碍事的。”
沈湛闻言,将她的纤腰一紧,“不许。”
待二人回到琉光院,宋婉才发现他们身后原来远远跟了一群小厮和婢女,那些婢女手中还捧着遮了避雨布的银盘,露出的一角分明是狐裘锦袍……
沈湛不发话,他们便不敢近身来!
宋婉颇为无语地看着咳咳咳嗽的沈湛。
他仍是那副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样子,耳根却微微发红。
宋婉给他上完药后没有回酌香馆,而是在外间的小榻上和衣而眠,到了半夜,沈湛发起了高热,咳嗽压都压不住。
居室内点了灯,银丝碳烧着,温暖如春,甚至有些闷热。
墨大夫施了针,收回药包,将沈湛额头的虚汗抹去,“世子本就体弱,稍一着凉就会缠绵病榻数月之久。”
宋婉知道沈湛身体不好,但没想到只是从那小径走回琉光院,短短一段路淋了点小雨就病成这样。
他苍白的面颊泛着病态的潮红,咳嗽地不住地颤抖着,本就单薄嶙峋的肩背不受控制地耸起。
“我只是和世子共用一件大氅,这,怎会这样……”宋婉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