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面前这人,有种靡荼的阴郁。
这样的人,会对她动心吗?
成川走后,夜风习习,沈湛压抑地咳嗽了几声,蹙了蹙眉,将手中的紫金暖炉抛在地上。
金石敲击之声让宋婉如梦方醒。
她连忙走上去,走得近了才发现沈湛指尖隐有血色,他竟然被紫金暖炉给烫了!
“你、你不知道疼啊?”宋婉惊讶道,也不顾尊卑了,拽着他的手腕,往自己房里带,“烫成这样,快快,我给你处理下。”
沈湛任她牵着往房里走。
宋婉拿来药箱,发现并没有治烫伤的药,只得懊恼地边给他吹吹边道:“我叫人去取药来。”
沈湛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像指尖的疼痛无关紧要似的。
唤了婢女去取药,宋婉回来时发现沈湛垂眸坐在圈椅里不说话,那被烫了的手,就随意地搭在膝盖上。
见她回来,沈湛拂袖一指,“坐。”
明明是宋婉所居的居室,好像他才是主人。
“是有什么事要求我?”沈湛问。
他说不清自己是恼怒什么,到底是恼怒那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竟需要她去陪笑脸,还是恼怒她需要帮助时从未想到过他?
她不是说把他当正经夫君么?
宋婉一看沈湛问到这了,也只能如实说了,“我的陪嫁丫鬟青鸦的母亲被他爹卖了,她想回青州去,想办法救母亲。事出时我还不能出院子,也不敢来打扰世子您,怕把病气过给您……所以才想出了让张典仪帮忙把鸦青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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