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透着一股倔强。
嬷嬷掩住眼里的惊艳,道:“您还需在思过堂再跪两个时辰。”
宋婉点点头,沉默着收回了手。
嬷嬷走后,她跪在思过堂的蒲团上。
袅袅的青烟缭绕,悬在高处的漫天佛像怜悯垂眸,她低头看着掌心可怖的淤痕,才发觉竹板上竟淬了盐水。
矮几上摆着鎏金瑞兽香炉,不知熏的什么香,直教人头发昏。
宋婉肃了肃,恭谨地磕了个头。
蓦的,她伸出葱白的手,面无表情地掐灭了那还未燃尽的香。
待宋婉回到酌香馆后,婢女为她简单包扎了下。
手又疼又肿,精神太过集中,此刻涣散了,头脑发昏,宋婉躺在榻上,直愣愣看着帐子顶,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天压的很低,像是伸手就能够到。
她一个劲儿的奔跑,忽然下起暴雨来,雨珠子砸在地上噼啪作响,又急又密,繁复厚重的裙摆湿了水后黏在腿上,难受的很。
她怎么跑也跑不快,昏暗的天压的越来越低。
画面一转,她又置身于马车中,忽而卷起一阵雨雾,马车四分五裂。
而蒙着面的黑衣青年的手,已扣住了她的咽喉。
他的手很修长,微微勾起的手指轮廓流畅锋利,紧紧扣在她跳动的脉搏处,混着冰凉的雨水,指腹带来粗粝又阴湿的摩擦感。
宋婉忍不住一颤。
她如此柔弱,他都不需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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