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写的越多,愈发心惊于沈湛的病情。
知道他严重,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宋婉与母亲没少受嫡母磋磨,这种磋磨并不是明晃晃的,而是比如得了病,叫郎中来,但来的郎中是什么水准,就不得而知了。
久而久之,她便略通医理,对沈湛所用药物才会感到心惊。
也正是因为略通医理,才将那个多处重伤的青年带回了府里救治……
想到这,她的心口闷闷的。
不知他怎么样了。
她没有去码头,她爽约了,还让婢女送信特意支开他,不让他在旬日大婚那日靠近宋府……
他赶到码头,发现空无一人,他会失望还是恼怒呢?
她也没有留给他什么别的言语,提笔好几次,都不知该写什么,如果字里行间透露出她的眷恋和委屈,又怕他会不舍。
不如什么都不说。
她知道他有本事,不是寻常人,但这半年来,他总是独来独往,还隐于暗夜不敢见人,有两个和他一样装扮的侍从,想来也是隐于江湖草野之人。
她猜想他定是犯了什么事。
嫡母说,若是她不替姐姐嫁人,就叫官府的人来抓他。
他的身手十分漂亮,她是见过他杀人的……
可他一个人怎能敌得过青州官府数百人?
一滴墨从宋婉悬在半空中的湖笔上滴落,在宣纸上缓缓氤氲开来,如远山,如水墨,如半年前那个墨染般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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