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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的烛火是新点燃的,堪堪能照亮不大的屋子,不知道比刚才的蜡烛头要好上多少。
可是在符沧的眼中,却是他家公子蜗居在这小小的破屋中,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两个月不见,他家公子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他跟着主子十多年,从未见过公子这般落魄!
树状的汉子站在四方桌前,眼底里噙着泪花,他持剑抱拳,头要埋到胸里:“公子,属下来迟,让公子受罪了!”
“无妨。”谢峤一抬手,只敛眉问道:“父亲如何?京都可有什么异动?”
符沧抽了下鼻子:“回禀主子,老侯爷无事,如主子所料,是有人假传消息引主子离开京都,半路埋伏截杀应当也是此人所为。公子失踪的消息在京中传开之后,刚开始时并未有风浪,后来便有主子已死的传言传开。”
“看来是冲我来的。”谢峤神色微冷,嘴角绷紧:“看来是有人盼着我死。”
半路被截杀,他当即便想到是有人故意设计,可是这两个月他并未确认到底是谁。
京都虽说各派复杂,可他毕竟是谢家家主,敢来杀他的,地位怕是不低。
“既然这样,那我便先随了他们的意,我倒是有些好奇,我若是不回京都了,他们想做些什么。”
谢峤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几下,抬手拿过一张信笺。
他的自字迹苍劲有力,几句过后递给符沧:“将消息传给陛下,我这些时日在崇州养伤,不打算暴露身份,我的消息半分也不要在京都透露。你最近也躲在暗处,不要被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