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又开始赶人了。
宋锦站在原地环视一圈屋子,没有立刻离开。
他们两个虽然成亲了,可却一直分房睡,她夫君睡的这间房,原先是她的。
当时他来得突然,家中只有自己的房间还在住人,所以只能把这间房间让给他,自己去睡外公的房间。
宋锦神色恹恹,像是朵小花被外面的风雪吹打的蔫儿了。
她把钱袋攥紧,往前走几步将桌子上的书抱起:“好吧,那夫君你也早些休息。”
说完,她转身往门口慢吞吞的走。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宋锦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
她都差不多一步三回头了,可谢桥却连个眼神都没抬,只看着手里的书册。
行吧。
她微微叹了口气,头也耷拉下来,抱着书离开后,门被严严实实的关上。
冷冽的风雪被关在外面,屋内只有豆大的灯盏,将巴掌大的房间照亮。
即使他已经在这间屋子里住了两个月,可这里依旧处处都是宋锦的痕迹。
四方桌上有几本书摞在一起,谢桥将手中的书放在最上面,无意间看到了压在书下一封信笺。
他眉色一敛,抬手将信笺抽出来。
思绪也回到了两个月前。
那时正值初秋,他在官署刚刚下职,回到静安侯府便接到父亲在边关病重的消息,于是他连夜带人赶往边关,却不想半路被人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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